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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和离后跟反派大佬横行天下 > 第98章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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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戟当年死于骑马坠崖,是行走在一段临崖小路上的时候,连人带马摔下了山崖。


那时候周围没有任何目击者,没人知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当时燕戟已经十四岁了,身手很好,骑术更是超绝,按理来说不会无缘无故骑马坠崖才是。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他杀的痕迹,只能看出他坠崖之前骑马狂奔了很短一段路,推测可能是他骑的马突然受惊发狂。


因为临崖小路太窄,他来不及从马背上下来,就被马带着从悬崖上摔了下去。


当时众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意外事故,只觉得惋惜。一位年轻优秀,将来本可以大有作为的天之骄子,就这么没了。


燕然那时候还不满十岁,却比别人想的都要多,怀疑燕戟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谋杀。


当时他仗着自己年纪小,没人防备他,暗地里自己去查,果然查到一些线索,与秦氏有关,但都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他一个小孩子提出来,就更没有人相信了。


而且他也一直没弄明白秦氏到底是怎么让燕戟的马受惊发狂,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只能暂且搁置。


但现在燕然得知世界上还有这种能够在无形中刺激动物发狂的药烟存在,那么当年的案子,用的可能也是相似的手法。


燕然亲自去了那个目击者所说的点篝火的地方,火堆已经被人清扫干净了,只能看见地上隐约有在这里点过火的痕迹。


燕然知道,就算他找到了这种药烟,现在也不能把秦氏怎么样。这案子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一切都已经随时间湮灭,当年找不到证据,现在肯定更找不到。


还是先着眼于眼下的事情。


燕然再继续查下去,不久后就查到了那个在这里点篝火的人,正是司冷泽的人。


看来司冷泽果然是为了让颜舜华跟他复合,开始不择手段了。


马匹发狂,马车相撞,这都是不可控的,而且十分危险,要是颜舜华在车祸中受伤了怎么办?


这种坑害颜舜华的事,也亏司冷泽做得出来。


他对颜舜华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恋,不过是失去后觉得后悔不甘,非要把她抢回来不可罢了。


燕然的眼神渐渐森冷起来,这一次是真的对司冷泽起了杀心。


不除司冷泽,他必定还会对颜舜华不利,下一次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燕然记得颜舜华之前非常严肃地跟他说过,让他不要试图去伤害司冷泽,不要直接与司冷泽为敌。


当时他不是很明白颜舜华为什么这么郑重,只当她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但司冷泽也不算是什么厉害角色,至于这么忌惮吗?


不管怎么样,他就不信这个邪了,这次非除了司冷泽不可。


要是连区区这么个敌人都不能解决,他以后要怎么护着颜舜华?


燕然下定了决心,也不打算告诉颜舜华,就开始谋划起暗杀司冷泽。


燕然和他的夜隐门完成过不知道多少次高难度的暗杀,江湖上的门派教主、朝廷里的高品大员、武功极高的大内太监……相对来说,司冷泽这种应该还算是容易的。


但谨慎起见,燕然还是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


他先派人易容成司冷泽院子里的下人,混进去,给司冷泽常用的那个茶杯上下了药。


并不是不能直接下毒,只是绝大多数毒药多少都有味道或者气味,司冷泽内功深厚,感官敏锐,要是发现了下毒,那就一切都白费了,还会引起司冷泽的警惕性。


而这种药虽然不是毒药,只能让人困倦陷入沉睡,但好处就是完全无色无味,让人觉察不到,而且内功再深厚的人也抵御不住。


而且以燕然在夜隐门的规定,要杀一个人,要么削颈断头,要么开胸剜心,再不然粉身碎骨也行,反正必须要确保对方已经完全死亡。出现失误或者疏忽,导致对方没被杀死侥幸活下来的情况,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所以等司冷泽睡死过去,再去下手要对方的性命,比下毒更加保险。


出于对这件事的重视,燕然亲自去了这一趟。


……


清平侯府。


司冷泽满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颜舜华跟他和离,他又把柳若依逐出了侯府,现在侯府后院就只剩下魏明珠一个女人。


魏明珠虽然以前也没怵过谁,但现在独霸后院了,气焰更是嚣张得要上天。


司冷泽现在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魏明珠的一个奴才,天天做小伏低,被她呼来喝去,还不得不忍气吞声。


清平侯府还需要跟魏家的联姻来维持经济状况,司冷泽根本不敢把魏明珠怎么样,唯一能做的就是暗地里偷偷给魏明珠下了绝育药。


一来他根本不想魏明珠生下他的孩子,二来魏明珠有了孩子,在清平侯府就更能站稳脚跟了。


要是她一直无所出,清平侯府还能拿这个说事,压一压她的气焰,毕竟这可是在七出之条之内。


司冷泽刚刚被魏明珠纠缠了一番,回来只觉得身心疲倦,随手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平常用的那只掐丝珐琅三君子的茶杯里倒茶。


没想到,本来一直用得好好的茶杯,一倒入热水,却突然裂开了。


这茶杯是司冷泽惯用之物,现在就这么坏了,他皱起眉头,只觉得诸事不顺。


“来人,再拿个新的茶杯来。”


司冷泽换了个新茶杯,草草地喝了两口茶,做什么事的心情都没有,再加上又累得很,便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房间里的灯熄灭后,过了好一会儿,一身蓝黑色夜行衣,带着面具的燕然才悄无声息地落到房间上方的屋顶上。


司冷泽今天睡得比平时早得多,燕然并没有看到他换了茶杯的事,自然就以为是茶杯上的药已经发挥了效用。


然而,燕然刚刚潜入房间内,司冷泽正好也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