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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臣妻多娇 > 第30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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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话落,赶巧里头沈砚满脸怒容走了出来。


他今日虽耐不住贪花好色的心思来了楼里寻欢,实则这身子却还是废的,压根没法真成事。


空瞧着那美貌浪荡的雏妓,却不得其法,气急败坏下只得把人转给旁人,骂骂咧咧出了厢房。


沈砚喝得半醉,又拖着虚空的身子几回折腾,眼下腿软得厉害,一出厢房,就仰面直直砸倒在一旁。


萧璟冷眼瞧他窘状,吩咐手下护卫上前去将他拖了起来。


“把人拖起来,我亲自送沈兄回家去,外头寻欢作乐这么久,只怕嫂夫人该忧心了。”


他淡声说着这话,唇角的笑,却有几分算计,


话落,便命人拖着沈砚出了花楼。


沈砚喝得醉醺醺,萧璟其实也饮了几盏酒水。


从花楼到沈家,他命人将沈砚拖上马车,亲自将人送了过去。


马车停到沈府门前,萧璟让下人将沈砚拖下去送到云乔院中,想让云乔好好看看她口中同气连枝亲密无间的夫君,究竟是什么龌龊不堪的模样。


萧璟熟门熟路地同护卫带着沈砚去往云乔院中。


此时已是深夜,府上人早已歇下。


这一路倒是没见什么人影。


一直到云乔院中,远远瞧见那院门口悬着的灯笼,萧璟眼底暗了几分。


他停在院门口,吩咐手下侍卫道:“你进去拍门,告诉她,沈砚在红杏楼喝醉了酒,身子不适被下人送了回来,不必提及我。”


那侍卫依着萧璟的吩咐,上前叩门。


“谁啊?”是云乔身边那小丫鬟的声音。


“少爷在红杏楼喝醉了酒伤了身子,奴才特地将人送了来。”萧璟护卫应声回道。


小丫鬟闻言也没多想,赶忙入内去禀告云乔。


云乔半梦半醒中起身,随意取了件寝衣穿上,匆匆系住腰间的衣带。


扶着小丫鬟出去。


云乔白日头疼犯了,晚间是嬷嬷带着云乔女儿歇息。


自打想要同萧璟断了后,她就几次三番地让嬷嬷回去萧璟那处。


可嬷嬷没得萧璟的吩咐,自是死活不肯。


云乔说不动她,到底也只能由着嬷嬷,只想着哪一日萧璟定会将人召回去,也不用自己多加费心。


此刻嬷嬷正带着云乔女儿在另一间卧房里睡着,卧室里只有云乔和小丫鬟两人。


小丫鬟年岁小,觉多,眼下硬被喊醒后,困得眼皮子打架。


云乔见状也是心疼,从小丫鬟手中接过灯笼,就吩咐她先去歇着。


她也不知晓沈砚喝醉了为何过来,却也知晓沈砚这人醉着时酒品并不好,也怕万一惹怒沈砚遭了羞辱,被女儿和旁的奴婢瞧见。


便又交代小丫鬟道:“你去嬷嬷那处,一道看着小丫头,若是,若是听到什么动静,记着护好小丫头,别吓着她,我不要紧。”


小丫鬟困意消了大半,担忧地看着云乔,一步三回头,到底还是去了嬷嬷房中。


云乔叹了口气,待得小丫鬟进去嬷嬷房中阖上了门,才提灯走向院门口,亲自前去开门。


一双纤手柔荑握着门栓,寸寸拉开。


提着灯的她,也随着房门一点点打开,落进了外头的人眼里。


拍门的护卫自知身份,不敢抬头。


可萧璟和沈砚,却都看着云乔。


提灯的女人青丝散在身后,柔软和顺。


月牙色的寝衣单薄清透,隐隐能瞧见几分里头桃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带子交叠系在脖颈后,她提灯俯身时,隐约显现。


细的让人一手都能握住的纤腰,被一根细带松垮系着,瞧着就是刚从榻上下来的迷离模样。


云乔本就浓艳的长相,在萧璟这段时日的滋养疼爱下,更是春情艳艳。


那眼角眉梢的风情,都是他一点点浸染。


便是这摇曳的身段,月光下不自觉轻晃的腰,也是萧璟费心调教。


本就是姿色绝艳的美娇娘,经了一段时日的春情滋养,眼下更是成了让人瞧一眼就迷离的尤物。


萧璟和沈砚,在望向她时,目光都迷离了瞬。


而云乔,在开门那瞬,瞧见外头的人,脸色也是微变。


她哪里想得到,沈砚和萧璟,会一道在夜半,立在她院门外。


一个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一个是她暗中偷情的奸夫。


纵使早就铁了心要和萧璟彻底一拍两散,眼下真瞧见他和自己夫君立在一处时,云乔也还是心虚得紧。


沈砚喝得醉醺醺,萧璟意识却是全然清醒。


自然瞧得出云乔神色的慌张。


晚风吹动檐下风铃,将身着单薄寝衣的女子衬得窈窕动人。


那喝得醉醺醺的沈砚,迷离着眼,摇摇晃晃就要往云乔跟前去。


萧璟见状,目光冷寒,上前一步,捏住了沈砚胳膊。


那力道极大,恨不能捏断沈砚的肩胛骨,疼得沈砚醉意都去了几分。


云乔吓了一跳,不知晓他这是意欲何为。


唯恐他在此处人场里,当着沈砚的面闹出难堪来。


慌忙疾奔过去打落他的手,疾言厉色斥道:“你做什么!”


瞪向萧璟的那眼神里,全是戒备。


又急忙搀着醉酒的沈砚,往屋里走去。


萧璟抿唇看向她,瞧见她搀着沈砚踏上门前石阶往内室走去,目光瞬时冰寒可怖。


云乔避开他的视线,死活不肯看他。


那沈砚手揽着云乔的腰,人被云乔半搀半扶着,却全然不曾察觉萧璟异常之处。


反倒扬手同萧璟道别。


“天色也晚了,来日再约贤弟去楼里快活。”


云乔听得沈砚同萧璟说的这话,身子微微僵了瞬。


楼里、快活……


除了去妓馆嫖娼作乐,还能是去干什么。


她想起萧璟曾和她说的那句,他只有她,心下更觉可笑。


他当真是满口谎言,她半句也不该信他。


云乔搀着沈砚的手继续往前走去,无声冷笑,加快了扶着沈砚的步伐。


短短几步路,很快就踏进了门槛。


沈砚走路摇晃,顺手带上了房门。


吱呀阖上的木门,将内里的云乔沈砚夫妻,和外头院落里立着的萧璟隔成两个世界。


房间内,沈砚被云乔拖着往内室的榻上走去。


房间外,萧璟脸色阴沉如水,冰寒瘆人,


目光从内室阖上的房门上移到一旁窗棂。


沈砚毕竟是成年男子,身子再病弱,云乔也抗得艰难。


她勉力扶着他进了内室没多久,腿就发软。


总算将人拖到榻上放下,已是筋疲力竭。


沈砚迷迷糊糊瞧着眼前的妻子,只觉云乔而今,好生不同。


他本就未曾在楼里真正纾解,眼下灯火靡丽,瞧见以往那副沉木模样的妻子,而今眼角眉梢尽是氤氲浓艳的风情。


难免有动了欲念。


伸手拽住了云乔衣带,将人往自己身上扯。


云乔扶他进来本就费尽了力气,又不曾对着一个醉醺醺的人设防,冷不丁真被他扯着摔在了榻上,砸在了他身上。


云乔尚未回过神来,那沈砚嗅到她脖颈的迷离香气,身下就躁动,喘着粗气去亲云乔脖颈,猛然咬了一口。


牙齿咬破皮肉,云乔疼得嘤咛一声。


这一幕,隔着窗,一一落进萧璟眼中。


他后槽牙响了声,几乎是一瞬,人就来到了房门前,一脚将那房门踹开了来。


门框被踹落,门栓也裂的不成样子。


暖风阵阵的夏夜里,却让周遭的众人,顿感阴森可怖。


内室里的云乔,惊惶抬眼,往门口看去。


只见萧璟一身戾气,踩着门框,从满地狼藉中走进房内。


此刻,沈砚醉意熏熏正伏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香气,一个劲的想要亲近。


云乔推拒他的动作,被萧璟闹出的动静惊得滞住,停了挣扎。


落在萧璟眼里,这一幕,却像极了云乔在沈砚身下,欲拒还迎。


他眼里戾气重得能杀人,疾步行至榻边,一言不发,揪着那沈砚后领就把人扯了起来,扬手狠厉将人砸在一旁屏风旁。


沈砚连他的人都没瞧见,就被这一砸给砸得晕了过去,没了意识。


云乔知晓沈砚身子不佳,唯恐萧璟这一砸真把人砸出个好歹,再有个什么性命之忧,神色惊惶的起身,就要过去查看一旁沈砚的伤势。


可萧璟哪里见得了她担忧沈砚安危的样子,又怎么会允许她过去。


云乔人刚一下榻,就被萧璟掐着后颈,狠狠摔回了榻上。


榻上被衾绵软,这一下却还是将云乔砸的身子发麻。


她气急昂首,怒声质问他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萧璟喉间溢出冷笑,俯身折腰,寸寸贴近她。


目光落在她脖颈那道新鲜的牙印齿痕上,目光冰寒。


指腹握着帕子,擦了又擦,一遍又一遍。


沈砚醉意熏熏咬的这一下,并不算太重。


那牙印也算浅淡。


可萧璟这一下下的揉搓摩擦,留下的红痕,却把云乔脖颈擦得红肿可怜。


她不愿让他碰自己,咬着唇推搡他。


口中带着哭腔骂道:“你别碰我!”


萧璟闻言动作微僵,捏着那帕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扔了帕子,猛然掐着她脖颈。


寒声低语道: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你那不中用的相公?云乔,你让我调教得这般浪荡,他那般不中用,能喂得饱你吗?”


萧璟话音过分,字字句句放肆羞辱。


云乔被他言语惹得眼眶噙泪,心里愈发恨透了他。


即便被他掐着脖颈,也不肯低头,梗着脖子道:“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就是再不中用,也是我的相公!我自然想让他碰,不愿让你沾染半分!”


云乔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萧璟。


他掐着她,将她脖子拎起,埋首在她颈间,张口咬在方才红肿伤处,用力撕咬啃食吸吮。


那力道,比沈砚醉醺醺咬的那口,要大上十倍不止。


云乔疼得拼命挣扎,纤细的双腿一个劲的踢打,双手也不住推搡着萧璟。


萧璟一手攥着她手腕,拉到头顶,一手撕了她肚兜,扯下那脖颈上的细带子,缚住她手腕,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上。


云乔扭着身子躲他,却让身上肚兜一点点下滑,最后堆叠在腰间,徒添浓艳春情。


“你放开我!”


她咬唇骂他,让他放开自己,萧璟却充耳不闻。


不仅不放,他还将手贴在她脸庞,一寸寸往下抚过。


停在那牙印处时,目光仍旧阴狠。


下一瞬,猛然撕烂了云乔单薄寝衣。


布帛撕拉声响起,刺得云乔耳朵发麻。


她手被绑在床头,连伸手遮掩的法子都没有。


双腿也被萧璟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你……你浑蛋!你怎么敢的!这是我卧房,我夫君人还在屋里啊,你……你怎么敢的啊。”


她又慌又怕,脸上泪痕交错,惊恐至极。


怎么会不怕啊,夫君就在不远处的屏风旁地上昏着,她却衣衫不整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是假山那日一石之隔,也不是书房酒窖里尚有遮掩。


这回,是当真和她夫君,共处一室。


云乔当然怕极了。


可萧璟却是半点不惧,他冷笑,捏着她的脸答话:


“我怎么不敢,我就是要他亲眼看着,看着你这个端庄贤淑,人人交口称颂的贤妻良母,是怎么在榻上放荡的。”


云乔被他话说的面色煞白,惊怒交加。


哑着嗓子,哭着骂他浑蛋。


“你浑蛋!你快放了我!”


云乔被他喂得刁了,这些时日里,萧璟刻意将她如此养着,她的身子比她的意识更先认出萧璟,本能的就有了反应。


瞧她身子本能的反应,萧璟得意地笑。


眼角眉梢都是畅意,那股子憋在心头的妒火,总算消去了些。


他喉间轻笑,贴着云乔道:“瞧,你嘴硬得很,这身子倒是软得跟水似的,经不得半点拨弄,云乔,你那夫君,有本事让你这般浪吗?你乖些,日后,不许让他近你的身,不能让他上你的榻,更不能让他碰你,知道吗?”


榻上情欲之语,亲昵中带着几分放浪,也有他对于云乔那夫君的介怀和妒火。


即便沈砚早被他废了身子,萧璟瞧见沈砚对着云乔不规矩,还是妒火中烧,见他敢亲吻云乔,贴着云乔身子放肆,更是半点也不能容忍。


可他的那些言语,听在云乔耳中,却尽是羞辱难堪。


她想起在萧璟那宅子里,听到的,他同人说的话。


他说她不贞不洁,心底怕早觉得她放荡。


而今又恬不知耻说不许她夫君碰她。


他是什么人,凭什么不许?


云乔眼眶通红,目光含恨瞪向萧璟。


嗤笑道:“我和我夫君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云雨敦伦亲近缠绵,都是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许?”


云乔话音一出,萧璟脸色霎时又阴沉,他伸手又捏着她脖颈,不许她再言语,


她却不管不顾,咬牙又道:“何况,我和他在前,与你在后,我们夫妻多年,你怎知,我同他,就不如和你亲密?我告诉你萧璟,他就是再不中用,榻上也比你强上千百倍。”


云乔字字句句都踩着萧璟雷区,半句不让。


萧璟听得这话,更是被激得胜怒。


他冷笑连连,掐着云乔脖颈,扭着她首看向那处屏风处。


直言道:“云乔,你恐怕还不知道,早在你我初次后,我就废了你那夫君的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女人身上再有半点起色,一个早就没用的废人,你拿他和我比,你不觉得可笑吗?”


萧璟话落,力道愈发的狠。


云乔疼得惊叫,声音凄楚可怜。


萧璟却没有半点怜惜,手指掐在她脖颈上红肿伤处,只一个劲顾着自己畅快。


边折磨云乔,边在她耳边问:“嫂嫂,你说,我和沈兄,谁更让你舒坦?”


云乔连哭喊声都支离破碎,说不出话来,也不肯答话。


那萧璟却不肯放过她,捏着她身子力道恨不得将她生生捏碎,咬着她耳垂撕扯将她耳朵咬得破皮渗血。


“说!”


他掐着她脖颈,将她人拎起,压在榻边逼问。


云乔哭红了眼睛,也恨极了萧璟。


她眉目倔强桀骜,眼泪都是泪水,昂首迎着他视线,不肯半点弯折骨头。


咬牙决绝道:“是他,他更让我畅快!你满意了吧?”


她话音脆弱破碎,音量也很是微弱,说话时更是万般艰难。


偏生萧璟,还是听了个清楚。


云乔这女子,当真是好硬的骨头,被萧璟折磨成这般模样,也不肯说句好听话,更不肯顺着他,求他放过她这回。


萧璟冷笑不止,心头涌出强烈的,想要驯服云乔这匹烈马的心思。


也被云乔话语激怒,彻底没了理智。


“好,云乔,你好得很!”


他冷声嗤道,却未曾如那一日般拂袖而去,而是抱着云乔,解开缚住她手腕绑在床头的细带带她起身。


云乔被他抱在怀中,那双腿,也被他强压着盘在他腰上。


每走一步,他力道,便更狠几分。


云乔意识到萧璟抱她去的方向,是沈砚昏倒的屏风旁。


疯了般地挣扎,拼命地厮打他,恨极甚至咬在他下颚脖颈处,一叠声地道:“别……别过去,你别过去……”


可萧璟却充耳不闻,抱着她,一步步往那屏风处走。


昏睡过满身酒意的沈砚,就倒在屏风旁。


云乔隐隐还能听到他昏睡的呼吸声响。


萧璟存了心折磨她,在这同她夫君一同所在的内室里折腾她,还不算了事,竟然,要在他夫君眼前,这样近的地界,羞辱于她。


云乔歇斯底里,疯了般的挣扎,萧璟抱着她力道极大,将她严严实实桎梏住,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即便是云乔哭哑了嗓子,红透了眼睛,他也没有半点心软。


最终,还是依着自己性子,将云乔抵在屏风上,不管不顾的放肆折磨,才算解了心头怒意,泄了满腔妒火。


却让云乔,被一点点撕碎自尊体面,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


屏风上一幅水中青莲图,被情欲水意染污。


几点斑驳湿意,滴落在那花蕊正中,将洁白的莲花染污。


云乔辨不清,那是她的泪水,还是身子的脏污。


她伸手抚过那屏风,忍受着身后人,一下下的羞辱折磨。


目光凄婉倔强。


视线落在沈砚那处时,又满带愧意。


她惊骇于萧璟对着一个知府的嫡出公子,说废就废了身子的可怖。


又因为萧璟做此事是因着她的缘由而愧悔。


恨自己为什么惹上了萧璟这样的人,又为什么和他纠缠不清,害了沈砚,也害了自己。


萧璟心狠手辣,废了她夫君的身子。


眼下,又这样半点不顾体面地羞辱折磨她。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云乔身子一阵发颤,泪意潺潺望向萧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