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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王妃是个撒谎精 > 第170章 居然扎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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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品一语道破天机,眼中杀气秉然,冷冷的望向身侧的言抒,“难道连王府进了人,你们都察觉不到么?”


言抒怔了怔,对视上王品那双眸子之际,不知为何,后背一凉,干干的开口道,“绝对没有人能进王府!每晚都有人巡逻。”


时景言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心中不知为何,略有不详的预感,若是早就能将奸细抓出来的话,许是今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所以言副将的意思是,王府中出了奸细?”


王品挑眉,眼中冷意尽显,时景言冷道,“王品,你的身份,本王未曾深究,可这一次,本王……”


“王爷放心,夫人对王品恩重如山,无论是什么身份,是侍卫,还是杀手,都会以王府利益为先。”


不等时景言问出口,王品第一时间回答,眼中的坚毅锐不可当。


朔月与长安并未说话,在她们眼中,自打从王品跟着云溪在偏远的竹园里面生活时,早就百分百信任。


毕竟,没有必要陪着一个当时不受宠的夫人。


王品的话获得了时景言的信任,若非如此,时景言早已经将此人除掉。


“如今最重要的是,府内的奸细。”时景言眼神幽深,满是冰冷,与他而言,府内的奸细留着,对他有些好处。


只要做一些混淆视听的事情,便可以让时景天被迷惑住。


言抒一愣,“真的有奸细?可是王爷,平时怎么不见你同属下提起?”


男人嘴角冷勾,“若是同你们说了,谁来打掩护?去将你们侍卫苑的,通通拉出来。”


“是。”


皇宫中,云溪被一堆侍卫压到了大牢中,侍卫毫不客气,一把将身子纤弱的她推了进去。


“进去吧你!”


早已经想到会被“特殊对待”,对这些,早已经预料到了。


看着云溪毫不反抗的坐在墙角,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和冰冷的墙壁紧贴,以此来获得一丝温暖。


侍卫冷冷一哼,“不知好歹,居然还敢偷盗兵符!果然是胆大包天了你!”


“是非对错,是陛下做决定,而非你一小小侍卫,若是看本宫不顺眼,对本宫多多关照,本宫必然铭记在心。”


云溪云淡风轻的说着,自打一开始决定进来的时候,便知晓时景天不会让她好过。


放在谁身上,能接受一个背叛者呢?


侍卫气的脸红脖子粗,“你!哼,等着吧,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女人白了一眼侍卫,将头撇到了一侧去。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逃不掉,干脆就留下,在这里等待着折磨来临。


想着,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在这里似乎受了伤后,恢复的都会快一些。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归是个好现象。


就算被他们虐待,也不至于致死。


“为何背叛陛下?”


云叹来到云溪面前,看着蜷缩在墙角的她,心中莫名难受。


毕竟是认识了这么久的姐妹,一起同生共死,却因为一个男人落得如此下场……


可悲,可叹啊!


“别来看我,皇帝若是知道,必然会怀疑到你身上,快走吧。”


云溪抬头看着一身护卫服装的云叹,低声劝到,这人并未因为她背叛时景言而对她下杀手,同事给了云溪不想让云叹出事的理由。


“我来之前和陛下说过,陛下说,若你还愿意为陛下办事,陛下立刻就放你离开。”


闻言,云溪轻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跟在这样的皇帝身边,你就不怕有一日他利欲熏心杀了你?亦或者,就不怕他为了朝堂之事,讲你做为条件送给别人?”


“不会的!”


云叹立刻反驳,听闻此言,云溪在读发问,“难道我不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云叹,跟在皇帝身边,你日日都要刀尖舔血,我不过是为了图几日安稳,难道我有错么?”


云溪的泪水哗哗往下落,心脏莫名揪痛,与她而言,这倒是没什么可哭的,可对于原主……


一直相信时景天的原主,到最后什么都没换来,时景天眼睁睁的看着原主被时景言虐待而死。


望着从前一直都乐观的云溪突然变成这样,竟让云叹莫名心中感触。


那双秀眉皱了皱,张口欲要说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生照顾自己,今日不会有刑罚但愿明日,你的夫君会来救你。”


为云溪免去今天的处罚,是云叹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她跪着求了时景天许久,才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如今一切都只能看着天命了。


望着云叹离开的背影云溪轻叹一声若是当真这样简单,怕是就不会将她关进来了。


景王府内时景言早就知道谁是奸细,所以干脆拉出来拷打,当着所有侍卫的面,用满是荆棘的藤条,将人打的皮开肉绽,几乎没法看了。


“说,令牌是不是你栽赃给夫人的?”


言抒一边问,手上的藤条一边狠狠地挥舞着,荆棘不小心划破了手背,都没能察觉到疼痛感。


时景言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眼中的冷意极为明显。


这里当然不止是一个奸细,还有大概三个,这就是他为什么让这些人看着处罚奸细的缘故。


“不是我,我不是奸细,我没有愿望夫人。”


这人嘴巴倒是硬的很,被打的浑身是血,口中也满是血液,依旧不肯说实话。


王品皱了皱眉,将言抒拉了过去,“王爷,不如让属下试试?”


“你?”


时景言挑了挑眉,杀手除了杀人,还会审讯么?


王品丝毫不慌张的点点头,时景言未曾说话,算是默认。


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来了一包银针。


里面可大可小,可粗可细,随便抽出来一根,便是一章长度。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王爷的侍卫!你不能这样对我!”


王品摊了摊手,“没事,夫人曾经教我如何扎穴位,只是想要你试试手。”


“不!啊!”


不等奸细拒绝,王品一针就扎在了此人的腰际!


原本想要扎笑穴,居然扎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