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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输了呢？”玉小诗的声音突然在秦宇耳边响起。
随即，玉小诗现身，少女形态，白丝短裙，径直走来坐在了秦宇腿上，近距离紧盯着他双眼，轻启红唇轻声又道：“你这接连不断帮天道化身斩灭执念，分明就是在帮着天道渡劫，再这么下去你如何能赢？”
“基本上这就是一个必输的局，你明明心里有数却不承认？”
秦宇伸手擦拭了下满脸汗水，苦笑：“承不承认又怎样？这重要么？”
“关键有些事情我不可能不管，我是真做不到那种天道无为，可能我就是一凡人，根本无法摒弃七情六欲，很多事情都不可能袖手旁观，至少我遇见了便一定要管。”
“毕竟我能管，有那能力摆平一切，那我为什么不管？”
玉小诗咬唇深吸一口气，随即伸手扯了下腿上的白丝裤袜，轻声道：“即便赢不了你也不在乎？”
秦宇沉默，他能不在乎么？
这一局他当然想赢，但是……
“算了。”玉小诗突然又将话题转移：“看你现在累成这样，纵欲过度只怕脑子都不好使了，先不谈这些。”
“现在我想先跟你算账。”
“嗯？”秦宇顿时一楞，属实有些反应不过来：“算账？你，你要跟我算什么账？”
玉小诗嘴角上扬神秘一笑：“你觉得呢？”
“所有力气全都用在了那极乐宫众人的身上，以致现在两腿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我不该跟你好好算一下这笔账？”
一听这话，秦宇顿时心慌：“你，你想做什么？”
“别，别这样，你可不能乱来啊，其实我刚才跟她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切磋武技而已，真的，你相信我……”
“你猜我信不信？”玉小诗直接抬腿用脚把他嘴给堵住，随即微笑：“你的话都能信？信你就有鬼了。”
“别动，不准咬！敢咬我？逆子你欠收拾是吧？”
秦宇无语，她就不能换个称呼？非得这么玩？
“现在我问你个问题。”玉小诗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最后你真能取代天道，但你取代天道之后就会牺牲自己，也便是从此之后，无我无物，无悲无喜，彻底化身天道，而且每当形成天道意志之后都会很快自我陨灭，那你还愿意么？”
秦宇脸色怔住：她这是什么问题？
关键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这要他怎么回答？
不，好像应该说是……这种回答他还用回答么？
“你是不是对我取代天道的想法有什么误解？”
“谁说的取代天道就一定要化身天道？我灭掉天道之后直接以个人意志主宰万界不就行了？”
“大致就跟现在你统治着诸天圣域一样，无论什么事情，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执掌轮回，生杀予夺操控一切，你不也没有化身天道么？那我为什么要化身天道？”
“真要是化身天道无我无物，那我连自己都不存在了，我……我还怎么享受这天地繁华？”
“所以化身天道是不可能的，我就只是想简简单单操控一切而已。”
听了他的这话，玉小诗径直一声轻哼，继而嘟了嘟嘴，悠悠然道：“既不化身天道又想取而代之，你还真是想得挺美。”
“如果说天道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人工智能AI系统一样的东西呢？故而很多东西都是程序设定，所有事情都必须按照既定的程序指令来，绝对理性，不含任何私心，但凡诞生自我意识就会立刻启动自毁程序。”
“想将天道取而代之，那你就必须将自我意识融进这套AI系统，从此你不再是你，任何事情都不再由你自己做主，也便是牺牲你一人救这天地苍生。”
“而且，像你所说的那样，只将天道取代却不化身天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要你将天道陨灭，那天道背后的AI系统就会立刻奉你为主，届时你会身不由己，会瞬间与其绑定成为其宿主。”
“对了，你现在不就有一个系统么？所以你可以理解成……天道就是一个更大的系统，而你与其绑定成为其宿主之后，将由你来编辑系统，但你不能随意编辑，会有各种程序指令束缚着你，能明白我意思吗？”
秦宇脸色再次僵住，很明显他还真不是很明白。
而在愣神半响过后，他终于是开口说出自己的理解：“即是说，我只是为这天道系统提供动力而已？所谓的取代天道就是去做天道系统的电池？”
“嗯？”玉小诗脸色怔住，然后迟疑点头：“好像……你这么理解也没错。”
“反正这一局你真要是赢了天道，那你从此就没法自己做主。”
“可你也不能输，因为输了之后你也会彻底消失于这天地之间，灰飞烟灭从此不复存在。”
秦宇无奈：“那怎么办？既不能输也不能赢？这是压根不让我活？”
“对啊。”玉小诗轻声一笑，饶有兴致道：“就是不能输也不能赢，就是不让你活，就是让你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所以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秦宇有点懵：这还能怎么办？他有选择么？
进也不行，退也不是，不管怎样他都得消失于这天地之间，压根就没给他任何的选择，这是逼着他拉全世界陪葬的节奏？
“你好像已经想到了？”玉小诗突然又道。
顿时，秦宇心里咯噔一下，继而艰难开口：“不是吧？你认真的？真要我拉全世界陪葬？”
“那我不还是改变不了自己最后彻底消失的结局么？”
“如果这样能够逼迫什么人强行帮我改变结局，那我肯定不带犹豫的，但问题是……”
声音一顿，秦宇没把话给说完。
玉小诗也懒得读心，而是追问：“问题是什么？”
很明显，有些话她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秦宇稍稍皱眉深吸一口气，继而伸手抓住玉小诗那双白丝玉足，一边把玩，一边失神……
失神半响，他却仍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