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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你麻烦大了


“呵呵,首先,玄脉九针不是万能的,不可能医治所有病症!”


叶凌峰淡淡一笑后继续道道:“其次,你的针法只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


“什么?”穆建锋和穆天臣两父子同时皱了皱眉。


他们俩之所以同意让邬意轩治病。


一方面,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毕竟是谢怡带过来的人,至少要让他试试。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其所口中所称的无所不能的玄脉九针。


如果没有这两方面的原因,他们俩也不会让一个陌生人轻易动针。


可现在,叶凌峰却告诉他们,对方的玄脉九针是冒牌货!


尼玛,开玩笑呢!


“叶先生,此话怎讲?”穆建锋看向叶凌峰问道。


“他的阵法根本就不是玄脉九针。”叶凌峰耸了耸双肩道。


“你懂个屁!”邬意轩当即喊了出来:“这套阵法是我爷爷亲手传给我的,怎么可能不是玄脉九针!”


“呵呵,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叶凌峰笑了笑后继续道。


“要么是你爷爷掌握的本身就不是玄脉九针,要么就是,他自己也只掌握了玄脉九针的皮毛,才教出了你这个半吊子。”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敢质疑我爷爷。”邬意轩怒声吼道:“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叶凌峰说完后冷声道.


“我劝你最好尽快拔出穆老身上的银针,否则,你等下肯定交不了差。”


“你这个混蛋,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轩少的爷爷是古医门的大长老,他怎么可能会弄错!”


一旁的谢怡看向叶凌峰怒声呵斥道。


“古医门是什么东东?”叶凌峰耸了耸双肩:“没听过!”


“你…”谢怡气得满脸通红:“乡巴佬一个,连古医门都没听过,还在这里充行家,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谢大小姐,这里不是你谢家!”冯筱萱脸色一沉冷声呵斥道:“管住你的嘴巴!”


“你…”谢怡张了张嘴后转向穆建锋道。


“穆叔叔,我保证,轩少一定会治好穆老的,你让他再扎最后一针就行了!”


穆建锋眼神中闪过一丝为难,略微顿了顿后看向穆老:“父亲,你怎么样?”


“还死不了!”穆老牙关一咬:“轩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话音落下,再次看了一下叶凌峰后双目一闭:“来吧!都已经八针了,不差这最后一针!”


“好的!”邬意轩大力点了点头,只是,手腕微微开始有点颤抖。


原本,他就不是很有信心。


他是古医门的杰出弟子是不错,其医术也确实还算过得去。


但问题是,他学这套所谓的玄脉九针才半年不到的时间,还没掌握其精髓,在此之前也没用这套针法给人看过病。


之前,在给穆老检查完身体后,他其实并没有太大信心能够治好对方的,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想着,就算治不好,也要不了对方的命,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呗!


可现在,叶凌峰却告诉他。


如果这最后一针要扎下去,穆天臣很可能会有严重的后果,他是真有点心虚了。


虽然以他的身份和背景,并不忌惮穆家。


但现在,他毕竟是一个人在华海,真要把穆家给惹毛了,能不能回到古医门还是个问题。


呼!


深吸一口气后,邬意轩手腕一翻,银针朝着穆天臣脚底板的腿部反射区插了进去。


他已是骑虎难下,这一针不扎也得扎了。


“你麻烦大了!”叶凌峰嘴角略微扬了扬后,挽着冯筱萱往大厅走去。


“小峰,穆老他不会真的出事吧?”冯筱萱边走边看向叶凌峰问道。


“放心,还死不了,但要受点活罪了。”叶凌峰淡淡一笑后继续道:“不过,这个罪,他不受也得受。”


“什么意思?”冯筱萱略显纳闷的问道。


“一方面,他确实想赌一把,只差最后一针了,万一真有效呢?”


“另一方面,对方毕竟是代表着谢家,他不可能因为我一个陌生人的话,而轻易拒绝谢家的好意。”


听了他这话,冯筱萱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


“啊…”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房间里传来了穆天臣一针痛呼。


“爷爷,你怎么了?”穆雨欣赶紧冲了过去。


她可是知道的,自己爷爷征战沙场数十年,什么样痛没尝过。


甚至连传说中的刮骨疗伤都经历过,也从没喊过一声痛。


可现在,却喊成了这样,那该有多痛啊!


“轩少,我父亲他这是怎么了?”穆建锋眉头紧皱的问道。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啊!”邬意轩自己的背上也开始直冒冷汗。


“不清楚?”穆建锋脸色一变。


“你刚才不是说,最后一针扎下去,我父亲就能站起来了吗?”


“有…有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你让我想想…”邬意轩抬手檫了檫额头上的冷汗开口道。


“啊…”此时,穆老再次痛喊出声:“不治了,快帮我把银针拔掉…”


“穆老,你…你再忍忍,说不定等下就…”谢怡脸色苍白的说道。


“快把银针拔掉!”穆天臣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混蛋,你没听到吗?快把银针拔掉!”看着爷爷那痛苦的表情,穆雨欣当即喊了出来。


“这可是你们让拔的啊,治不好他,别赖在我身上。”


邬意轩正愁找不到什么台阶下,听到这话,赶紧动手把银针逐一拔了出来。


呼!


痛楚解除之后,穆天臣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随后,整个人如同刚跑完马拉松一般虚脱了下去。


“轩少,这到底怎么回事?”穆建锋看向邬意轩冷声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邬意轩似乎重新找回了底气,淡淡的说道。


“是他自己忍受不了那种痛苦,如果他再坚持一会,说不定就成功了!”


“你放屁!”穆雨欣娇声喊道。


“哪里有治病能让人痛成那样的!”


“要不,你自己来试试那种痛苦,看看你能支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