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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出去走走，与他们没有关系，别吓唬他们了。”白芍药说道，“不过这次出去不是没有收获，我遇见了五具女尸之一的丽兰的父亲。”
“你这丫头真有意思，别的姑娘听说这个案子，吓得都不敢出门。比如说楼上的那位纪姑娘，以及这个镇子上的其他少女，她们就是例子。你倒好，出门也就罢了，还要上赶着去跟女尸案的苦主接触，你就不怕被凶手盯上了，然后凶手看你美貌如花……”
“别说了。”纪梓寒看向韩瑾流，“你身为刑部官员，查案是你的本行，结果到现在两天了还没有头绪，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吓唬她？”
韩瑾流：“……”
查案哪是那么容易的？
当初他们在京城遇见悬案，别说两天了，两个月没有查出凶手的都是有的，那时候没见他这么凶？
“你说的是烤鸭店的老板吧？”纪梓寒说道，“我们派人与他接触过，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也是碰巧，无意间遇见了他，然后又帮他解了围，这才得到了他的信任。”白芍药说了前因后果，“丽兰的尸体还没有下葬，我就去看了看。”
“你……”韩瑾流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你和你二哥倒是亲兄妹。”
白江南在旁边不高兴了：“跟我也是亲的。”
“丽兰是年纪最小的死者。”纪梓寒说道，“我们倒是问过丽兰父亲一些事情，但是他并没有说丽兰没有下葬的事情。”
“丽兰才十三岁，哪怕是死了，她的父亲也想好好保护她，不让她被人羞辱。我是女子，丽兰父亲愿意让我看尸体，借此来查出一些线索，只为了能给他的女儿讨个公道。”
“那你发现了什么？”
“之前你们说几个女子都是奸杀的？”
众人：“……”
他们好像没有在她的面前说过这些。
纵然是为了查案，但是当着一个少女说这些，几个男人还是有些尴尬的。
特别是纪梓寒，看向韩瑾流的眼神都快变成刀子了。
“别看我，我没有告诉过他。”韩瑾流大叫冤枉。
虽然他很喜欢逗这位白姑娘，但是还没有对一个小姑娘说这种事情的恶趣味，更何况她可是这位老兄的心肝宝贝，他不敢亵渎啊！
“房间不隔音，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白芍药解释。
“没错，从我们看见的两具尸体，以及仵作之前留下的验尸记录来看，几人都是如此。”
“可是，丽兰还是处子。”白芍药说道，“她并没有受到侮辱。”
“什么？”韩瑾流惊讶，“可是仵作验的尸体……”
“那就要问仵作是怎么验的了。”白芍药道，“我看见的情况就是如此。丽兰是完璧，没有受到伤害。”
“来人，把仵作带过来。”纪梓寒喊道。
手下的人连忙去找仵作。
在等仵作的期间，白芍药问旁边的瘦猴：“你去找掌柜的，就说我想吃烤鸭了，问大厨会不会做。要是他们不会的话，就让他准备一只鸭子，我可以自己做。”
瘦猴对白芍药佩服得不行，别说吃鸭子，就算吃天鹅，这个时候他也会想办法弄来。
瘦猴走后，白芍药又对其他人说道：“要不，你们把这些日子收集到的资料给我说说，人多力量大，更何况女子的思路与你们的不一样，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行。”韩瑾流一口答应下来。
纪梓寒看向韩瑾流。
韩瑾流说道：“她说得没错，或许我们真的忽略了什么，她是女子，思路这么清晰，说不定能发现我们忽略的地方。”
纪梓寒没有再说什么。
韩瑾流把所有死者的资料摆在白芍药面前。
白芍药翻看了一圈，说道：“所有的死者都是先奸后杀，致命的地方都是脖子。一个被掐死，一个被刀砍死，一个被勒死后挂上房梁，还有一个被直接砍了脑袋……只有年纪最小的丽兰脑袋被撞击，造成死亡。你们觉不觉得凶手这样做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丽兰这个小姑娘或许并不是凶手的目标，因为无意间撞见了凶手杀人，所以才会被杀。”
“最早发现的那具尸体是上个月初，接着是上个月中旬，然后是下旬。问题就出在丽兰这里，丽兰是第四具，也就是十天前发现的，当时发现第三具尸体只过了两天，也就是说，发现第三具尸体是七月三十，发现第四具尸体是八月初二。最后是这具尸体，这个月初，与其他几具尸体间隔十天。”
韩瑾流拿着资料看着，震惊不已：“我们怎么没有发现？”
“因为丽兰这具尸体扰乱了大家的视线。”
“丽兰只有十三岁，其他几人年纪在十七十八之间，有没有可能这几个人互相认识？”纪梓寒说道。
“我怀疑过，但是从户籍来看，她们出自不同的村，其中最有钱的那个还是镇上的富户，与其他几个不在一个圈子。”韩瑾流道。
“那就查一下她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凶手杀了几个人，每个人都是少女，每个都是先奸后杀，而且脖子都是致命伤，要么凶手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要么他在进行某种仪式，这是一桩仇杀。”
“你去找那个亭长，问他近几年有没有相似死法的女人。”纪梓寒对韩瑾流说道。
“行，我马上去调查。”韩瑾流出去了。
白洛尘看向纪梓寒：“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刑部的官员对你言听计从，想必你的官职比他的大吧！”
“我没有恢复记忆，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不管我是什么人，我对芍药之心不会改变。”
几双眼睛看向白芍药。
白芍药还在分析案件的细节，察觉几人的视线，说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从来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今天的事情今天干好。”
白洛尘突然有些同情纪梓寒。
他拍了拍纪梓寒的肩膀：“小伙子，还得继续努力啊！”
面对如此冷静的小妹，纪梓寒还有得追。